“厨子?”郑年一头问号。
“他的意思是今天杏花楼没饭吃。”秦风指着桌子上仅有的三盘凉菜,凉拌h瓜,凉拌豆芽和凉拌花生。
郑年纳了大闷,愁眉苦脸地看着王大彪,“你说话能不能直溜溜的说?七拐八拐的奇奇怪怪。”
王大彪则是挠头,继续给二位差爷倒上酒,“秦爷,您说着京城里能人也不少,陈萱儿这一出,怎麽收场?”
秦风懒得搭理他,和郑年碰杯道,“咱俩打个赌?”
“赌什麽?”郑年一口酒入喉。
“赌我能不能把那小妮子带走。”秦风挑了几下眉毛,将酒杯放在桌上。
“赌不赌的不重要,我喝了你也得喝。”郑年指着秦风放下的酒杯。
秦风立刻仰头,“你这是要和我拼酒啊。我不是和你吹,这京城里能和我拼到最後的没几个人。”
“行,我看看你几斤几两,什麽水平。”郑年别的地方确实没什麽吹的,但是酒量还是有两把刷子,“当年我也是在老妈子烧烤摊脚踩绿bAng子谁来我都不服,三天三夜没人能喝倒我,这酒啊,喝之前我是南京的,一口入喉,南京是我的。”
“南京是哪儿?”秦风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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