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东趴在地上,哆嗦成了一块刚过了秋的麻薯。
“我问你,当日里你看清楚床榻上躺着的人是谁了麽?”郑年问道。
“张裁缝肯定在!月光的角度正好是那里!”周东道,“但是……一旁的人我……我没看清楚。”
点点头,靠着辛德龙的耳畔,“我问完了。”
“是他不是?”辛德龙好奇。
“应该不是。”郑年道。
最终还是捱了十棍子,周东又被丢到了牢里。
郑年到了屍房,“好多!”
无人回应。
“好多?”叫了两声,仍然无人回应,拍着脑门郑年才想起来今日钱好多应该已经嫁走了。
果不其然当许柱走进来的时候解释道,“头儿我听到听到听到……你喊了,钱家丫丫丫丫丫头嫁走了,早晨我送送送过去的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