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谁送你的?”钱好多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知道。”郑年道,“送信来的是一个孩子,让许柱去跟了,估计也没什麽进展,应当是旁人给他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钱好多拿着纸张嗅了嗅,“该是专门用了这种下等的宣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郑年歪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纸张的质地很差,是便宜的铺子打来的成纸,并非是皇g0ng打浆子做出来的。纸张上有一GU淡淡的米香味,这麽浓厚的味道,定是醪糟,能喝得起这种酒的人,非同一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钱好多笑了笑,“自然是高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普通酒铺里的大多是g兑,纯纯酿出来的醪糟,自然是价格百倍千倍,非寻常人能够享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就是因为这张纸条,我才得以找到屍T。”郑年举着纸条说道,“那具屍T家中可是被盗了,而且没有一文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杀人只为劫财?”钱好多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郑年摇头道,“我观察过,书案和这里的书案是一样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钱好多回头看去,只见那书案乱糟糟,纸笔掉落在地上,印台也碎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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