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麽意思?”郑年听得云里雾里。
曾广寿拍大腿道,“前几日我在赌场里,那时候手气正好,对,就是遇见你那一日。”
郑年回想,漠然点头继续听。
“从张裁缝家拿了银子之後,我就去了赌坊,期间有一个小子……嘶,叫什麽我忘记了,他提了嘴。”
曾广寿思考道,“他说知道我的事儿,还说将一个我的秘密藏在了……藏在……土地庙里!对!土地庙!”
郑年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,“记不记得那人样子?”
“带着一个羊皮帽子,褐sE的,衣服上面有些破烂……走路样子有些奇怪,像是……生了痔疮。”曾广寿回忆道。
“你抢夺张裁缝银子的时候,有没有注意到他身边的人?”郑年问道。
“就是他的姘头,柳春巷里的那个三十文一晚上的贱货。”曾广寿肯定地点点头。
郑年没接茬。
思索了半晌,丢了一句,“有事儿我会再来问你。”便走出了牢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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