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年纳闷,“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说这蛐蛐儿怎麽就打不过别人呢?”辛德龙纳闷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老爷,昨天晚上你去了?”郑年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去了!”辛德龙回过头,大黑脸遮天蔽日,一脸委屈道,“第一次斗,直接被那长乐县衙门口的狗日的给打Si了!喂,斗蛐蛐儿让人给打Si了!这不是整事儿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郑年吞了口口水,“後来那个人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老爷我是个礼制之人,自然不会动手动脚。”辛德龙思索了一下,“我将它的蛐蛐儿也踩Si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‘还得是你啊,老爷。’郑年打内心佩服自己老爷,确实是个狠人,“老爷,那你现在在这儿研究啥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师爷说蛐蛐儿最重要的是要训练,我这不搁这儿练练这啥玩意,但是我让这撒玩意往前冲它也不动啊。”说着辛德龙就上手去推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手劲别说是蛐蛐儿了,牛都受不了,刚推了三步,蛐蛐儿头到了碗前面,身子还在原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NN个熊,这是g哈呢。”辛德龙气的一脚踩碎了碗,“不玩了不玩了,这玩意脆的和纸一样。碰一下就碎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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