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极了他过世的母亲。

        想要起身,却传来剧烈的痛楚,向下看,绷带已经缠在了身上,像是经过了医治,伤口处有sU麻和蜇痛。

        忍着痛强撑着坐起,却又倒下,傅余欢竭尽全力道,“这是……什麽地方!”

        玉堂春温柔地将他的被子盖好,美眸轻轻眨了几下,“你可以把这里当做是你的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的家?”傅余欢怔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从不了解什麽是家,也不知道这个字代表了什麽。

        人对没有经历过的事,没有任何概念。

        从记事後开始,他的记忆永远是跟随母亲四处奔波,母子二人从未在一个地方超过十日,不等熟悉,便又换了住所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在六岁之前几乎跑遍了整个西凉,直到六岁生日那天,彻彻底底失去了母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想你一定有一个b这里还温暖的家,有一个Ai你的母亲。”玉堂春嫣然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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