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年坐在偏厅,一口一口喝着茶水,身旁姜明奋力在扇动手中的扇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以前辛大人在的时候,每天都这麽多活儿?”郑年解开新官服的排扣,露出内衬,尽管是寒冬腊月,仍然大汗淋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上了整整一上午的堂,东街丢了只J,南市跑了头猪,西坊的媳妇和东街的驴私奔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大人,是东街的吕秀才。”姜明小心翼翼纠正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辛不。”师爷也跟了一上午的堂,他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    郑年似乎已经掌握了师爷说话的某些要领,“辛大人在的时候不是这样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无人。”师爷喝着茶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人?那东街有人丢了J来找他,他怎麽处理?”郑年不敢相信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打。”师爷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打?丢了只J就打?”郑年大惑不解,“打J?师爷你可能没听明白,我说的是一种禽类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师爷站起来走到了偏厅里存放案卷的地方,随手拿出了一份案卷递给了姜明。

        姜明当即领会,放下扇子,展开案卷,随动口道,“大周成合二十年,长安县记本,四月三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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