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让你查的事情怎麽样了?”郑年问道。
“关键的人都Si了,唯一的线索就是老爷你和我说的,在钱好多家里看到的那穿着诡异图案衣服的官员,但是至今为止,我并没有找到他们的踪迹。”傅余欢道。
“你知道查这种事情,最好去哪儿麽?”郑年提示了下,打了个响指,“杏花楼。”
傅余欢浑身抖了抖,在郑年离开之後,脸颊微微泛起红光。
“哦,对了。”郑年摆了摆手,“礼部尚书是墨上一系的,留意一下。”
郑年来到屋外,整个人都傻了,指着鱼塘对着躺在躺椅上的师爷惊叫道,“我放进来的鱼呢?”
“嗯?啥?”师爷连忙起身,将扣在脸上的那本《长安杏花楼三美玉钗记事》立马丢在身後不远处。
整个湖面上屍骨无存,只剩一只嘴都烂了的鱼,细细看去,这条游得撒欢儿的鱼,嘴角还有lU0露在外面的部分鱼骨头。
郑年趴在池塘边上指着那条鱼就开骂,“你他娘的一上午把十几条鱼都吃了?”
鱼翻了翻白眼,转头游向另外一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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