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入寅时,第一轮宵禁开始。

        郑年实在是放心不下,所以没有回家,走出衙门的时候,看到傅余欢已经在不远处站着。

        童儿站在他的身边,撇着嘴,满脸的委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了?”郑年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老爷!”童儿沮丧道,“今儿个我拜访了最后一个修门,仍然无人愿意接我入府修行,这京城的门槛太高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郑年哼哧一笑,“你哥修为就很不错啊,为何不和他一同修炼?直接拜他为师不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的体内无法修炁,只能走修道,所以我才找修门,可是现在一来二去,根本找不到这修道之路,唉……”童儿叹息,“这可咋办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可修炁?”郑年有些不解,思索了片刻道,“明日你来善恶寺找我,我帮你询问一下到底是何原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!”童儿看到郑年和傅余欢打算去巡街,便低眉顺耳地走进了衙门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小孩子要强,没有在大人面前表现出什么,直到入了府门之后,才蹲坐在拐角处嚎啕大哭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此时,郑年和傅余欢已经走远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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