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可是父母官,什么事儿父母官能解决不了的吗?”秦风哈哈大笑。
张烈掰开秦风自己坐在了郑年的身侧,这一掰也让秦风直接倒在一名女子的怀中呼呼大睡,任凭那女子如何推搡也不醒来。
“郑大人,郑大人,你要问什么便问吧。”张烈道。
郑年虽然纳闷,但是现在走到这一步已经实属不易,当即问道,“你可去过金铃赌坊?”
“去过。”张烈回答的很快,不假思索道。
“那你可见过曾广寿、周东?”郑年问道。
“额……”张烈沉声道,“郑大人不瞒您说,我们去赌坊玩钱,不可能上来自报家门你说是吧?有没有什么特征或者是好辨认之处?又或者在外场还是内场?如果是内场便好说的很。”
“内场便是将银子全部换作这枚铜板吧?”郑年从怀中拿出了一枚铜钱。
“喂!”看到这枚铜钱之后,张烈仍旧面不改色,向后招呼手,一个肉墩墩的胖子走了过来,已是满脸醉意,张烈竟是直接一把将茶壶掠起,茶水扬了他一脸,怒道,“清醒点,郑大人问你话,若是说错,给你腌了明年做成咸菜!”
“好好好。”那胖子当即情形三分,拱手道,“郑大人,我是金铃赌坊的常客,你有什么事便来问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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