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?”郑年眯着眼睛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嘶……穿的很怪异,不像是本地人,听口音似乎是大理的人,浑身金银玉石珠光宝气的,像个他娘的大老粗。”张烈唾骂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还说他是个驸马。”胖子挤了过来搭腔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对对对,当时他说他是个驸马,然后曾广寿还说他如果是驸马,曾广寿就是皇帝了。”张烈哈哈大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有其他人么?和那个自称是驸马的人一起的。”郑年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了。”张烈摇摇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胖子道,“有!出门的时候我见到了,有一个穿着灰黄色衣服的人,背上还画着一个图案,那个图案我说不上来,像是狗又像是老虎,但是我见到一定能认得出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郑年猛然想起曾经他和许柱去给钱好多送饭的时候,翻阅过木匠的家里,当时那个人也是穿着一身灰黄色的衣服,胸口也有一个类似狗或者是老虎的图案,现在回想起来确实有这么回事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多谢。”郑年思索着,双手像是洗脸一样按在面容上。

        驸马?

        公主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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