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杀了我就告诉你是我杀的了,但是我这个人其实就是贪恋美色,喜欢点儿小财,没道理去杀人。这件事麻烦就麻烦在这儿了,如今府里闹鬼,每天都有人出事儿,我姐姐前几日重病不治,今日我娘连床都爬不起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看郎中?”郑年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没看?京城里最好的郎中我看了一个遍,到现在都没有结果,前几日找了几个道门高人,断定是蛊毒所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张烈叹息着道,“今日联系了几个自称是茅山的道士,专门解蛊毒,专治疑难杂症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到这里郑年就明白了,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秦风,悻悻道,“今日?那你为何不在家中等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们不让家里的人在家,病人都给抬出去了。”张烈道。

        郑年半张着嘴,这一听就是一伙骗子,于是道,“要了你多少银子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三十两!”张烈拍拍手道,“你说成也行,不成又给这些人弄走这些钱,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咱们去看看去?”郑年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啊!”张烈大喜,连忙招呼胖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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