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!”胖子捧着将近一百两黄金,甩在肩膀上,气喘吁吁向外走去。
跑不动。
“郑大人……现在……该如何啊?”张烈的手已经像是一个帕金森患者了。
郑年按在他的肩头,“需要去你娘的卧房。”
“这……”张烈的表情略显为难。
“怎么?”郑年皱眉。
“之前找寻大夫说过,夜晚切不可进入房间,若是随意进入,会被波及……”张烈低着头。
郑年好奇,“那可是你娘,出了事你不担心?”
张烈的眼神闪动,“担心,可我是张家一脉单传,比起我娘,我更有肩负家族兴辱之责,不可出事。”
“好,那你在门口等着,我去。”郑年也没有再说什么,这个年代的想法总是和他格格不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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