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你有所不知了,我有个神仙朋友告诉我,天上一日地下上一年,这七月七不过就是天上的下午吃过饭后的时间,我娘子每日能看到我就行了,我这一年的时间也可以忍耐。”张烈愤慨道,“只是可怜了我的娘亲,未曾见到儿媳,便已经离去,我可怜的娘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又是一顿嚎啕大哭。

        郑年尴尬的站在原地,也不知道安慰他好还是不安慰他好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问道,“你还有神仙朋友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当然,我神仙朋友前几年回天庭的时候差些路费,说是回了天庭还我,我给了他十两银子,估么着现在也快到天庭了吧?他买了一匹母马,说是这有骑着母马才能回到天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张烈的嘴自从进了院子里就没听过,一会儿呼呼大哭,一会儿思索着他和小仙女的儿子应该叫什么,女儿是否要送去上私塾,一会儿又感叹命运不公,一会儿又说和神仙朋友托梦给郑年多加几年寿命之类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总之一直在絮叨,从没有闭过嘴。

        话少的人只有两种,要么深不可测,要么头脑简单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话多的人只有一种,就是头脑简单。

        张烈的话就像是倾泄的洪水,没有停的时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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