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余欢僵直地站在原地,“有人装作是你,骗了我。”
“那是因为你还不够了解我,如果你足够了解我,天下便不会再有一个人能够骗了你,对么?”玉堂春问道。
“是。”傅余欢点头。
“那你为何不多了解我?天下有那么多人,你杀了一个,若是还有一个人来冒充我,装作是我,你难道还要去杀?那要多久才能杀的干净呢?”玉堂春靠在了傅余欢的肩膀上。
她的头发很香。
比大荒上的所有花都要香。
“小欢,乖,不去了,好么?”玉堂春问道。
“好。”傅余欢妥协了。
这是他第一次妥协。
从出生以来,第一次妥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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