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少年一愣,“此话怎讲?”
“下官乃是长安县县令,自当管束好手下,不该让此事发生,若无下官驭下不力,也不会初生事端,也就不会有人借此机会来做大难,实在是自身有愧,不怪他人。”
郑年说的很平静,心中却在跳。
剧烈的跳。
武思燕怔住了,她立刻走上前按着郑年的肩膀,“你疯了。”
“我没疯。”郑年很震惊。
“求……让他再说一次。”武思燕立刻拱手道。
“你要再说一次么?”少年问道。
郑年摇了摇头,“不。”
“好!”少年哈哈一笑,“第二个问题。”
“门外刘玉山,六年前过长安,全身经脉被废,实则废人一个,若无善恶寺前一碗热粥,便身死京城,现如今恩将仇报,于善恶寺前欲杀伐全寺之人,你觉得他是何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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