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行人中有三辆马车,两辆粮草车。
三辆马车里坐着这一次的将领吴德和他的夫人,而另外一辆马车里坐着的是吴德的副将和副将夫人,最后一辆马车里坐着几个舞女,杏花楼的舞女。
傅余欢并没有发问,也没有猜疑,守备军就算带八百只会飞的野猪也和他没有任何关系,因为剿匪的事情本就是长安县的,这件事情若是失败了,罪责也在长安县头上,人家守备军屁事儿没有。
可是有趣的事情就在这里,临走之时,京兆府的人来下令这一次行动的指挥,就是守备军。
一个人干一件功不是自己的,而责任确实自己的事时,一定不会用心,甚至会把这件事情搞臭,并且将责任推出去。
至少吴德将领现在在马车里就是这么想的。
“这些人去剿匪,不是就是送死吗?”吴德夫人问道,“为什么要带上他们?”
“不是我们带上他们,是他们带上了我们,结果剿匪又没有经验,这么多人的军队见都没有见过,只能找一个熟络又有本领的将领来指挥,只能是我了。”吴德满脸无奈道。
“真是麻烦事儿,这长安县平日里叫嚣的厉害,什么为民请命,什么百姓为公,如今真的有事儿了,就只能当个缩头乌龟,还不是乖乖来求我家相公帮忙,什么都干不成,就会嘴上功夫。”
吴德夫人冷哼道,“也就是骗一骗下面的百姓,但凡有些学识和地位的都不会听他那一派胡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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