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你爷爷。”秦风也开始收拾棋盘,将车马炮摆好位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红先黑后输了不臭,我先走。”郑年道,随后一手当头炮,“前几天来例假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是例假?”秦风一脸不解,反攻马起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爹来找你你居然闭门不见,是不是吃了屎没法子消化啊?”郑年问道,随后起马出横车一气呵成。

        秦风回想起那一日自己在阁楼之上看郑年远去并没有见他,心中不免有愧,嘴上自然也就软了下来,“那天见了一个重要的人,不便出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。”郑年也不是咄咄逼人的人,既然事出有因,也就不再刨根问底,而是直接吃掉了秦风的炮。

        秦风吃掉郑年的马以作交换,“晚上和你多喝几杯,你小人不计大人过,别当回事就行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哼哼。”郑年吃了秦风七路卒上马,攻势大起,杀招频现,以边跑开优势,转中硬打,交换一番,炮震五子,秦风被硬生生锁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棋居然这么凶?”秦风大惑不解,“为何你都不顾家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杀到你家了,我还顾什么家?”郑年笑笑,“进攻是最好的防守,爹教你的事儿你得记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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