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碎银谷恐怕只是想杀了皇帝,拯救苍生而已……”武思燕道。
“事到如今,还有如此单纯的人么?”郑年笑了笑,“若真是如此,碎银谷不战就败了,大周虽然朝堂腐朽,百姓皆为鱼肉,但是兵力强盛,大量的财权集中在京城和江南,按照师父的分析,京城的财是安文月的,江南的财是金雨楼的,那么碎银谷能够撑到今天可不是为了解救民于水火的侠肝义胆之士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武思燕皱眉道,“他们不就是以此为初衷的?”
“笑话。”郑年道,“碎银谷我但凡看到的人,皆是杀伐成性,满眼复仇之人,陈恒能够悄无声息的在众目睽睽之下假死脱身,那么他在碎银谷之中的地位一定不同,如今安文月给了他如此大的打击,定然不可能善摆干休,与其说为名请命,不如说这是个噱头来的更好。”
“自古得民心者得天下,他们恐怕是明白了这个道理,才会以民为出发点。”郑年道,“光是青门县之中,碎银谷杀了的百姓没有几千也有几百了,现在看来,不过就是打着民众幌子的伪君子罢了,一腔复仇的孤勇,恐怕才是形容他们最贴切的吧。”
“那你可知道现在他们的手段?”武思燕忽然问道。
“安文月的手段已经昭然若揭,现在来看,庆王世子恐怕在这个局中确实有一个很重要的位置。或许还有更深一步的作用,不然也不会千方百计的找人来将他抓走。”
“庆王……掌握着京城守备军。”武思燕道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郑年笑道,“碎银谷我暂且想不出,但是金雨楼我已经知道了。”
“是什么?”武思燕问道。
郑年想起了洛七七说的那句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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