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年并没有像武思燕那般的纠结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心大的人和一个心思没有那么深的人自然是截然不同,郑年此时的脸上根本不看出发生了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一面咬着手里的花卷,一面走入了衙门之后,郑年将傅余欢叫道了偏厅里面,进行了一上午细致而又复杂的交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明白了。”傅余欢看着郑年,“那我们该如何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认为该如何?”郑年靠在摇椅上,晃动着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傅余欢思索了片刻,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    郑年深思熟虑过这件事情,于是道,“既然入局不深,便静观其变吧,你还是打算要杀了安文月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。”傅余欢的眼神闪过了一丝决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很难很难。”郑年道,“且危险性极大,我知道我劝不住你,但是我可以帮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傅余欢看着郑年,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等我探查一番再做定论吧,现在还有五日便是龙诞之日,时间紧迫,他们的计划复杂至极,牵涉过广,且看安文月的应对该是如何,若是做得密不透风,我们便不能贸然出击,只能再做打算,等待机会了。”郑年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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