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看人还是挺准的。”罗秀道,“今天搞什么?查案还是问事儿?”
“今天就是来玩的。”郑年道,“把玉堂春给我叫出来。”
这两句话声音很大,郑年专门说的很大声。
傅余欢浑身一颤,面色微微一变。
“哟,公子你可不知道,玉堂春晚上可是有独活儿的,是要等台子的,若是您要等,可得约了,只不过现在独曲儿的约已经要等到子时了,您可能等得住?”罗秀也提高了嗓音,“这按规矩啊,插队可是两倍的银子呢,要足足二十两。”
郑年的腰包确实没多少银子,但是二十两还是能拿得出的,不过杏花楼里面赚银子的套路可是不少,现在拿出二十两来,不出一炷香的时间老板娘又扭着胯走到你面前告诉你,队又被插了,再插队要四十两。
所以郑大人自然是不可能白白掏钱往外票银子的,笑道,“哟,您是真的会做生意啊。”
“那可不,这间楼子至少有一大半都是小的我赚的。”罗秀笑道。
“来人,今儿个封一个时辰的楼,我怀疑这里窝藏重犯。”郑年道。
“是。”傅余欢转头便向外走去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