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恒以为是就够了。”郑年道,“我的父亲在八年前因为碎银谷的事情,以命上死谏,而恐怕就在那个时候,我家里就已经有了碎银谷的种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之后也让我明白了,善恶寺就是碎银谷在京城的信息点,而这个信息流通的办法,就是舍粥,只可惜我那老母亲一只被蒙在鼓里。”郑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善恶寺里有碎银谷的人。”七皇子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郑惜春。”郑年深吸了口气,“证据,就在我家旧宅,父亲所绘制的三幅画上,而那第三幅画,便是今日的结果。他早就想过这些事,恐怕今日碎银谷的大计也早就在当时就已经开始筹划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聪明。”刘知善微笑道,再次举杯。

        二人对饮。

        将酒杯放下,刘知善再次问道,“秦风是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接下来,秦风可能就是控制着整个一切局势的人,所以当日安文月命龚世开再探虚实,才有了龚钰强抓陈萱儿这么一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郑年抓起了一颗橘子,咬下了一半,“那一场戏本就是要将我体内的蛊练圣童激发出来,顺势将我杀了。这才是刘宰辅的局,只要能够将龚钰和我同时铲除,那么接下来陈萱儿自然而然的就会回到秦风的手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只可惜,天罡府监卿暗藏玄机,企图一并将湖里的龙女苏问青也带走,未料到大量的炁让我体内的蛊练圣童苏醒,给二人种下了生死蛊,从而我活了下来,折了一个龚钰。”郑年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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