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让站在雪中。
郑年独自一人缓缓走到了他的身后。此时他的脸上早已没有了之前的落寞,反而是桀骜和洒脱。
“我六岁拜安文月为义父,一直到现在,二十年了。”童让道。
郑年没有说话,只是看着他。
童让缓缓转身,看着郑年,“我都能放得下,为何你放不下?”
“因为你的心中有君,命中有国,而我没有。”郑年道。
“为何你没有?”童让皱眉。
郑年哈哈一笑,“你在劝我?还是企图了解我。”
“我觉得你并非普通人。”童让道,“若是能够和我做朋友,我会给你很好的生活。”
“可是我们永远成不了朋友。”郑年颇为无奈道,“你杀了张不二的父亲,那便如同杀了我的父亲。”
“他的父亲是叛臣!是反叛过大庆的佞臣!难不成你心中早已无我大庆?”童让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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