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他并不在。
陆云曼信步走了去,低着头躬身道,“大司马。”
“嗯?”翁白魁茫然的醒来,将脸上的书挪开,露出了那张比较平淡的面容,“来了……”
“嗯,听闻你找我。”陆云曼欠着身子。
她本不必这样,大司马是大庆朝中从一品,而现在陆云曼身居三大宰辅的中宰辅,是正一品,按照官阶来说,自己要比这翁白魁还要大上半级。
可是她又必须这样,因为面前的这个人,还有另一个身份,另一个两个人必须都保密的身份。
“信呢?”翁白魁仍然言简意赅。
陆云曼在他的眼前不会隐藏,因为她知道无论怎么藏,都不可能藏起来任何一个秘密,于是将方才从城楼之上信鸽之中取出的那个信纸从怀中拿出,递给了翁白魁。
翁白魁并没有伸手接过,表情似乎已经知道里面写的是什么了,而是轻轻一弹,将那信纸弹在了池塘之中,原本睡着的小鱼突然跃起,将那信纸吃到了肚子里。
“大司马……您这是?”陆云曼喃喃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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