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如此,那为何……”陆云曼想起了天帝在皇陵之中为郑年立的墓碑,忽然之间恍然大悟道,“明白了,他们可能已经早就明白了对方所想,只是知道现在身份天差地别,不可能再在一起,但是仍然在做同一件事。”
“救国。”翁白魁道。
“可是要救国,岂能是一个人的事情?”陆云曼皱眉道,“如今大庆虽然表面上安然太平,但是江湖上的势力已经盘踞而起,东方的江南道,南方的大理,北方的北荒,西方的西凉,无论是江湖还是其他的国家,都在虎视眈眈大庆,而天帝又将武家直接丢到了四方城,即便能够镇守的住西凉,可其他的又该如何?”
“一人。”翁白魁道。
“他一人足矣?”陆云曼浑身一颤,再次陷入了思考,又过了许久,才摇了摇头,“不可能的,即便是我不让天卫府和锦衣卫去抓他,光凭他一个人也不可能将这个天下救得过来。”
“救?”翁白魁笑了笑,“镇。”
陆云曼怔住了,“他一个人,能够镇得住这江湖?”
“不止。”翁白魁道。
“难不成他还想镇得住这大庆?”陆云曼笑道。
可是翁白魁的脸上,并没有任何的笑意。
陆云曼吃惊的看着翁白魁,“师父……不!大司马……我……我无法理解,为何你对他如此有信心?就算是仙之侠炁又如何?江湖并非我看到的那般,我记得曾经大司马您就告诉过我,这天下并非没有二品,甚至还有一品,而一品之上还有大千境,道象境和玄天真仙。虽然我从未亲眼得见……可是,仅仅一个不足五品的小子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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