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冯山说过,这毒绝无解药。”汤平道。
“他的世界有绝对这个词,所以他死了。”郑年笑道,“而我的世界里从不轻易说绝对。”
汤平看着郑年,“或许我只能相信你。”
“信也好,不信也罢。”郑年道,“这些是解药。”
“你不怕我们吃了之后杀出去?”汤夫人看着郑年。
“怕,怕得要死。”郑年道,“但是你不会这么做。”
“为什么?”汤夫人问道。
“因为正派第一人生不出这样的女儿,也教不出这样的徒弟。”郑年笑了笑,“我不管风掌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,但是他的后代,已然足以独当一面,只可惜江湖比你们想象的,还要可怕。”
汤夫人抓起了药,服了下去,随后汤平也立刻抓起了药,跟着服了下去。
二人紧紧地闭上了双眼。
随后便是钻心的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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