愤怒的将酒壶摔在地上,双手撑着膝盖。
他从未如此痛苦过。
也从未如此无奈。
似乎一切都因为善恶寺而起,一切又都已经早已结束。
注定好的?
注定好的。
郑年弯下腰捡起了酒壶,趁着月色走出了房间。
他不知道该去哪里,似乎这诺大的大庆已然没有他的立足之所。
走到了一个客栈里。
“小二,上酒。”郑年道。
小二立刻端上来了好酒,铺满了郑年的桌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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