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年缓缓走入了别院。
一片肃杀。
一点不像是春日的暖意,反而是异常萧瑟。
郑年一点不关系是谁说了话,说话的人在哪里。
他只关心他的酒,也只关心那个人有没有带酒来。
推开房门。
月光斜斜洒在地上。
满屋都是酒坛,酒香四溢。
郑年笑了,像是一个得到糖葫芦的小孩一般,笑的很澹然。
举起酒坛的同时,房屋不知何时关上,也不知是谁关上。
这都不重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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