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儿推开了门,看到钱好多,微微一笑道,“门外有一个怪人找你,说是你的朋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怪人?”钱好多眯着眼睛,“怎么怪的人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长得很好看,但是穿的破破烂烂,可是出手又很阔绰,花了十片金叶子买了咱家的青花月影,坐在外面一边喝酒一边等,哦!他还背了一把很奇怪的刀,没有刀柄,没有刀鞘,全身漆黑。”夏儿捂着嘴笑道,“你认得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钱好多将傅余欢身上的被子盖好,这才站起身,“应该是……认得的,我去看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门外,钱好多脸上再次出现了喜色,“柳云州?柳大哥!”

        柳云州放下了手中的酒杯,站起身来看向钱好多,“好多妹子,别来无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二人同在长安县府衙门里共事过许多事日,作为衙门掌上明珠的钱好多,大家自然都认识,再加上柳云州自己说过,和傅余欢是兄弟,所以钱好多和他关系也非常不错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怎么来了?”钱好多走到了桌旁坐下,“这一年……你去哪儿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啊?”柳云州笑了笑,“我回家里休息了一年,养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现在呢?”钱好多有些忧心的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得差不多了。”柳云州道,“家里有人打探,听闻傅余欢就在这里,于是我来看看他,怎么样?他还好么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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