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个女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叁十多岁的妇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手放在傅余欢的胸口。

        钱好多不敢作声,只是站在一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知为什么,总觉得这孩子和我有些相似之处。”妇人轻声道,“每每感觉他的呼吸,似乎在记忆深处能想起他曾经的样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您是……”钱好多颤巍巍的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叫柳茵,你可能不知道我,但是我却知道你。”女人的笑容很温暖,也很美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您……知道我?”钱好多有些哆嗦。

        女人点点头,“你把他照顾的很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应该的……我们……我们是朋友。”钱好多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该只把他当成朋友的。”柳茵微笑道,“他也不该只把你当成朋友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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