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这才出门而去。
张不二盘膝坐在床榻旁。
“怎么回事?”张不二问道。
“无名之炁,不知是从何处而来,也不知是从何处而生!我从未见过这种可怕的气息,这气息……不是炁,也不是仙道,这股给我一个前所未有过的感觉,这个感觉就像是……”魁骨思索了许久,“郑年……”
“老大?”张不二一愣,“老大的赤炁是独一无二的,可是欢哥身上的炁并非如此,是全黑的,怎么会……”
“不,他给我的感觉并非是和郑年一样。”魁骨道,“郑年那独一无二的赤炁是天下仅有,但是阳炎炙热,让人望而生畏。而他身上的炁,阴冷无比,让人有一种触之颤栗,心生恐惧之感……这炁异曲同工之妙,却又大相径庭……”
此时傅余欢身上的炁仍然在暴涨之中。
“啊!”
一个惨烈的声音从屋外喝出!
张不二厉声道,“不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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