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我在等一个人。”酒肉香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谁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酒肉香的眼睛睁开了,看向郑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是水?”郑年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是万物,可以是水,也可以不是水,你把我当成水,我便是水,你不把我当成水,我便不是水。”酒肉香平静道。

        郑年对佛家的僧人都抱有最起码的尊重,但是最烦听这些翻来覆去的车轱辘话,当下坐在了一旁自顾自的喝起酒来,“有人让我救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知道。”酒肉香道,“你可以救我,也可以不救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说你在等我,我已经到了,你为何不起来?”郑年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人到了,时机未到。”酒肉香深吸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时机堵车了?”郑年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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