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晶莹的眸子里面是暴风雨的前夕,是黎明前的黑暗,是大灾之前的镇定。
这个镇定是来自无穷无尽的自我抑制和忍耐。
“他来过。”
陈萱儿问道。
“是的。”
翁白魁缓缓道。
“他说了什么?”
陈萱儿盯着翁白魁。
翁白魁则是叹息了一声,“砸碎了我的星盘,告诉我了一切。”
“关于什么的一切?”陈萱儿又问道。
“关于他为何如此的一切。”翁白魁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痕迹,也看不出任何情绪,更看不出是否在说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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