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,伯夫人,冯嬷嬷……”宝簪急於开口,一时之间难免颠三倒四,直到东拉西扯了好几句,才算理清了坦白的头绪,“世子膝下无子,伯夫人恨世子夫人生不出儿子,还把世子管得服服帖帖,反而叫他们母子生分了。
半年多之前,伯夫人给了我一个方子,让我到城里抓药,说是给世子夫人用的。
我怕极了,原是不敢的,冯嬷嬷说,那是伯夫人求来的仙方,掺在世子夫人日常用的养生汤里,神不知鬼不觉,太医都查不出来。
大姑娘你知道的吧,世子夫人有旧疾,常年用汤汤水水。”
秦鸾对这个答案毫不意外。
此事起因,前回从忠义伯府回来时就猜了七七八八,现在也就是印证而已。
而让宝簪说出来,也是让林繁听个来龙去脉,知道他们兄妹并非无故绑人。
“让你抓药,你就抓了?”秦鸾追问,“兰姨若出事了,伯夫人想怎麽样?”
“伯夫人想续个听话的填房,”宝簪答道,“後来又说,要是门当户对的,十之不听话、不好拿捏,是个难相与的,不如就、就让我伺候世子,我是冯嬷嬷的侄孙nV,我肯定听她的话。”
说到这里,宝簪的眼泪涌得更凶了:“我怎麽可能不听话呢?我是伯夫人的丫鬟,我得听话啊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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