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要让老妻上衙门,在忠义伯这儿绝不可能。
“今日之事,对错分明,我也不会一味偏袒你母亲,”忠义伯以退为进,“你素来孝顺,若非此事太过恶劣,你也不会如此气急。你说得对,必须有一个交代。”
忠义伯左右看了看。
宝簪瘫在角落里一动不动,冯嬷嬷立在一旁,跟个鹌鹑似的。
“你母亲原是满意你媳妇的,又不是什麽心狠之人,依我看,定是被人蛊惑了,才会如此,”忠义伯倏地抬声,“哪个狗奴才成天从中挑拨?还不赶紧自己站出来!”
冯嬷嬷哆哆嗦嗦,不敢动弹,便是喷嚏,此刻都打不出来一个。
忠义伯又道:“谁给寻来的害人方子?谁给抓的药?害主的东西!”
冯嬷嬷颤颤巍巍看向伯夫人。
伯夫人白着脸想说话,又被忠义伯瞪了回去。
冯嬷嬷见状,心知大势已去,噗通跪倒在地。
忠义伯指着冯嬷嬷与宝簪,对万承道:“你自己处置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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