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码,眼前可以转向沉寂,之后在合适的时候,旧事重提。
而所谓的“合适”,当然是皇上心中的质疑又翻滚的时候。
“不辛苦,”冯靖笑了声,左右看了看,压低了声,叹道,“传那些话的,一看就不想过安生日子,背后手段脏着呢!”
他入官场不久,见识过的弯弯绕绕还少,但冯靖自以为心还透彻。
他听到的,未必是全貌。
可指挥使见多识广,一定知道其中凶险,才会如此慎重。
因为,大伙儿都想过安生日子,不止过这个年,还要过好些年。
思及此处,冯靖道:“先把这一年过完吧,我侄女儿已经念着要去街上看烟花了。”
林繁笑了笑。
皇城里,灯火通明。
顺妃坐在桌边,满桌的好菜,她没有多少胃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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