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母的眉骨更高一些,唇角略弯,她的脖子上有一块指甲盖大小的红斑,应是胎记……
林繁记得很认真,他必须要记得她。
生父已经入土,生母下落不明。
二十年过去了,她若还在人世间,又会在何处?
有朝一日,若母子擦肩,母亲不可能认出他来。
他的模样,与襁褓中还未长开的婴儿,自不可能相同。
得靠他来认。
他一定要一眼就认出来。
那几盏灯,终究是燃尽了。
风声又起,几缕青烟,林繁闭眼又睁眼,恍惚地对着这间书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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