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与那两人,的确只有一两次的银钱往来。
马贵把他们当作探路石,借机打听消息,并未有拉拢的念头。
一位国戚,一位风头不小的皇子身边人,敢拉他们投敌,马贵自己就先跌个狗啃泥。
因而,他根本没有证据,去把忠勤伯府与二皇子拖下水。
说服不了自己,又怎么能说服赤衣卫。
赤衣卫不信,又怎么传到御书房,让大周里头互相猜忌?
等等……
马贵灵光一闪。
这一次,他觉得自己是真的悟了。
咬二皇子,没有证据不可行,赤衣卫可不会无端端去拉扯二皇子。
可若咬其他人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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