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那么一下,能把个大活人打傻了,除非他本来就是个傻子!
邓国师曾听闻,二皇子妃痴傻过几天,他虽未亲眼所见,但听着和许道士的状况很像。
十之八九,就是林繁与秦鸾捣的鬼。
可这话,他不能直白向皇上说。
他不能让皇上觉得,他的道行,比不过那小丫头片子。
当然,忐忑归忐忑,邓国师没有慌乱。
他了解皇上,知道自己会面对什么,又不用担心什么。
“皇上,”邓国师深吸了一口气,道,“贫道把那细作带回去后,曾仔细审问过,他的嘴很硬,即便用了一些办法,也没有撬开他的嘴。
贫道就想换一个法子,没有把他关起来,反而日日给他大量的酒。
酒能乱人心智,酒后也会失言,他先前不肯喝,直到贫道离京后,他许是放松了,才开始吃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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