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得的,晋舒儿没揪着这一点不放。
“祖母生辰,她是客人,”晋舒儿咬定了,“我跟她说会儿话,不也寻常?我知道皇上、皇太后都不满意我,我就想看看他们都喜欢的‘二皇子妃’到底是什么样的!”
赵启想了想,晋舒儿这一想法,也没有不对。
晋舒儿越说越委屈:“哪知道后来徐公公会来,还说了那么多不中听的话。
我若是个一而再撞邪的不祥之人,我腹中的皇长孙怎么办?
这宫里盼着我平平安安生下皇长孙的,除了殿下,就只有顺妃娘娘了。
娘娘要是听说了,得多伤心。
那狗奴才收银钱办事,胡言乱语。
我听说他不见了?
死了才好呢!
报应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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