驿官摸了摸自己的后脖颈。
说起来,已是酷夏,帐中也没什么风,可他就是觉得,背后凉飕飕的。
“老侯爷,”被永宁侯盯着,驿官急中生智,道,“是这样的,京里有一圣旨要送达飞门关,需得您、国公爷、侯爷与几位将军一块接旨。
颁旨的行人在路上了,很快就会抵达飞门关。
驿丞知道这儿打仗,都往前线去了,定不可能所有人都在关内,因而让小的先来传个话。
请几位贵人回关一趟,等行人一道,就好颁旨了。”
驿官说完,又重重点了点头。
他觉得自个儿编得很不错。
他就是个传话的,咬死万事不知就行了。
等行人带着圣旨到了,安北侯和几位将军要如何应对永宁侯父子与定国公,那是他们军中事情。
与他这么个小小的驿官,没有干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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