丈夫、儿子都死了,小孙儿还小,晋家只一个封号,却无任何能力,比京中其他低品的官宦人家都不见得能重几分。
但现在,安国公夫人想,她还能借力。
那么多人拿舒儿这一胎做文章,她也要做。
安国公夫人站起身来,上前拍了拍乌嬷嬷颤抖的肩膀,算是安慰。
而后,她离开偏殿,回了产室,把依旧木楞着的赵启叫到了一旁。
“殿下还没顾得上与顺妃娘娘说一声吧?”她问。
“没有,”赵启答道,“没有父皇准许,我也无法随意去看望母妃,按说皇后会使人去说一声。”
安国公夫人道:“我想见一见娘娘。”
赵启一脸为难。
不是他不愿意,而是他做不到。
安国公夫人看出来了,道:“我去求皇后娘娘吧,殿下只当不知这事儿,我一个孤寡老婆子,遇着舒儿这去了半条命的状况,偶有不适之举,皇上、皇后想来也不会怪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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