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领命去了。
林繁又回到大帐内,让唐筹重新在杌子上坐下。
“手下人对祁阳的地形不熟悉,恐会花费些工夫,唐大人,劳烦多坐着歇歇。”
唐筹应也不是,不应也不是。
坐是坐了,却如坐针毡。
长公主倒是心情极好,端了菜羹,拿着勺子从表面薄薄刮了刮,又吹了吹。
尝了一口,她道:“还是记忆里的味道,后来吃过这么多山珍海味,还是这碗菜羹最合胃口。”
一勺接一勺,她又道:“我对皇太后寒了心,不过有句话,她说得倒是对。
这辈子最怀念的烤鱼,就是父皇亲手做的,河里抓了来,洗干净,放火上烤,烤得都焦了,却是我与皇兄最珍惜的美味。”
这句“寒心”,毫无疑问,立场摆得明明白白。
冯仲起先还不明白状况,听唐筹交代了问题,现在也弄清楚了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