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真是,左右为难!
柳殷也明白这些,见汪尚书长吁短叹,道:“真不是定国公他们为了起兵,故意……”
“不可能,”右侍郎郭桓安道,“清君侧,本就是冒天下之大不韪,嘴上说得再好听,那也是起兵夺位。真有那么一回事,脚下站得还稳当些,如果是胡说八道,一旦被拆穿了,台子全塌了。”
汪尚书深以为然。
清君侧的那个“侧”,很重要。
最好是个人,你骂他奸佞、妖人、祸乱朝堂,他只能受着,因为,人很难自证清白。
而落到了某桩事情上,黑与白还是能说清的。
如果那厢没有私矿、瞒报的铁证,浑水可以摸条鱼,可一旦水清了……
“你们别忘了,树上那个以什么名冠京城。”汪尚书道。
这么一说,左右侍郎面面相觑。
是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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