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体动弹不得,半侧脸面被摁在粗糙的城墙砖上,万承顾不得痛,拼命地想去看那凶徒。
城门下的长长的通道,虽点了不少火盆,但他们这一块正好不在光线之中。
万幸的是,对方没有立刻要夺他性命的意思,掐在脖子上的手,亦没有用上死劲。
“你、你是谁?”万承从牙缝里挤出声音。
“你要做什么?”身后人反问,“指挥使的腰牌,怎么会在你手上?”
万承当然不可能说实话,编造道:“指挥使给我的。”
“指挥使让你把城门下这么多人都调走?”那人显然不信,“他自己人呢?”
万承咬着牙,道:“城楼上,敌军攻势很猛,人手不足,指挥使让调人……”
身后人一怔。
攻势很猛?
好像哪里不对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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