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服厚重,这点儿泪珠断不可能渗过披风,可赵启听着顺妃的哭腔,只觉得肩头烫得厉害。
诉衷肠?
他又不蠢,这怎么可能!
既然不可能,那父皇找母妃来的目的,便是如母妃描述的那样。
一想到那险些要发生的画面,浓浓的恨意从赵启心中翻滚而出。
什么皇帝、妃子、皇子……
说白了,爹娘儿子。
当爹的要杀娘,儿子能冷眼旁观?
去他奶奶的孝不孝,他肯定要保护娘,不然他成什么畜生玩意儿了?
对,他赵启确实不是个什么好东西,他不否认,他颠三倒四的事儿也多着去了,但他不想当个畜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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