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靖笑道:“几位到飞门关时,我在鸣沙关备战。等班师时,我随大军一起到了祁阳,郡主与老夫人则往西州城去了,确实没有遇着。”
“是,我那时候随母亲在西州住了一段时日。”
“真好,”冯靖道,“西州投降后,我就和其他人一块,押送余柏将军等人回飞门关了,都没好好看过西州城。”
巧玉听他这么说,问:“校尉跟着打到了西州城?”
冯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。
这话,回京之后,好多人问过他。
他们都以为,他这么年轻,又咋咋呼呼的,就是留在飞门关内防守,没有前线打过仗。
冯靖可不闭嘴,他会说战场上他的各种事情,说得多了,自然也就都信他了。
他不是一个不会揽功的人,别说是在兵士、赤衣卫等一众兄弟之间,甚至是在皇上那儿,他都敢说。
可是,在姑娘家跟前,他的脸皮一下子就薄了。
吹嘘自己,哪怕是说实话,他都嘴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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