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我父亲水杯里下药,又绑架我母亲为人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父亲程不付是最优秀的特种战士,但在去世前,被那群人折磨得不cHeNrEn样,母亲为了我和夏去拼Si护在我们身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眼睁睁地看着我父母一个一个去世,而我却没有任何能力阻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程不时双手抱着头痛苦不已:“舟舟,我好恨啊,我真的好恨啊。恨那群歹徒,更恨我自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程不时,错的不是你。”盛轻舟盯着程不时一字一句缓慢地说:“可恨的是那些歹徒,是不公的命运,而不是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人是无法阻止厄运到来的,但我们仍可以满怀希望向前走,日子总是要过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呢?”程不时突然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什麽?”盛轻舟不知道为什麽扯到了自己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程不时拉过盛轻舟的手腕,指着那道狰狞的疤痕,问:“你呢?你是也遭受什麽厄运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盛轻舟的猛地cH0U回手腕,眼神躲闪,整个人不停往後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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