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见江知夏认真的听着,于是,接着又说道:“我本来想着,如果承恩侯不怎么管这个事情的话,我就让义父去承恩侯面前,告上那柳文礼一状。承恩侯总归是要卖我义父这个面子的。结果,居然都没用得上这个后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江知夏细细的听完了楚天阔的说辞,感叹的说道:“这个事情,还真是天时地利人和啊。都赶巧了啊。若是承恩侯不能正好回府,若是柳三奶奶直接去问了柳文礼,然后又被柳文礼安抚住了,那承恩侯岂不是就不知道这个事情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若是柳三奶奶不去找承恩侯,那这些传言,就会通过承恩侯的贴身侍卫,或者是贴身随从传到承恩侯的耳朵里。不管是用什么法子,必定是要承恩侯知道这个事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楚天阔淡淡的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就是用银钱收买人,传个话吗?

        他有的是银钱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人传不到,那就两个人,两个人还是不行那就是三个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府里的下人的传言,传不到承恩侯的耳朵里,那他就去通过威武侯去传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威武侯若是不肯帮忙传话,他就亲自去说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有的是法子把事情传到承恩侯耳朵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若是承恩侯不管这事,那又怎么办呢?”江知夏这可就是纯属好奇的询问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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