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年,岳家出事,大儿子夭折,小儿子丢失。他哪里还能大笑的起来?

        “有子万事足。找到儿子,我也算是能闭眼了。”承恩侯夫人感叹的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过,看天阔那样子,还不是很想认我们的样子。所以,我刚才吩咐了人,去把当年那个拐子从京城外的庄子上提了回来。又发了飞鸽传书,让在边城的人去白城找找当年的拐子。让他们两个一佐证。定然让天阔无可辩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承恩侯想到楚天阔的极力反抗,忍不住的皱起眉头。当年那个拐子,被他抓了之后,就一直放在庄子上折磨着。想死不能死,活也活的不痛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老爷当时为什么不直接看看啊?我都怕他再把这些证据销毁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承恩侯夫人也想起当时在堂上的楚天阔的抗拒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夫人说的有道理。”承恩侯突然站起身来,严肃的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低估了楚天阔。楚天阔可是个铮铮铁骨的军人,若是真的狠下来,把痣和胎记都用烙铁去掉,再把玉牌砸了,那可真是没有证据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他坚信楚天阔是他的孩子,但是还有府里的人,还有柳氏宗族的人盯着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来人,去请族长和忠王爷过府一趟。直接请到前院书房里。”承恩侯先是对着下人吩咐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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